“什么事还得单独说?”出去后,到了走廊栏杆边缘,宋川竹问。
宋川澜脸色不太好,道:“三婶打来的,他说是咱爸的意思,让你我还有三弟……”
宋川澜说到这里停顿,咬牙切齿中带愤懑的哼气。
宋川竹皱着眉看他,感觉有事不对劲,果然下一秒就听对方继续说:
“让我三亲自去墨家道歉,给墨奕珩还有江晚!”
宋川竹抿唇,这个结果他早预料到了,只是父亲这边的通知还没接到。
门后,江韵柔听到这番谈话瞬间瞪大眼睛,十指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满脸憎恶之情,心说:
道歉?给江晚那个小贱人道歉?!
凭什么!那个贱人她不配!分明就该她来跪在自己病床前磕头求饶!
“所以我没有在病房里说,江晚都那么伤害韵柔了,说了她肯定会伤心。”宋川澜叹道。
“你确定包括江晚?”宋川竹问。
“确定,我还找三婶反复确认了,让我们不光道歉,另外还要求得对方原谅,让她来给爷爷医治。”宋川澜愤懑说。
“他们一个两个全部都信她会医术了,江晚简直是好本事!背后一条龙把所有人都给骗的妥妥的!”宋川澜气道。
“绝不可能。”宋川竹冷着声音。
“我绝不会对江晚道歉。”他说的掷地有声且坚决。
闻言,门后的江韵柔一个心生感动,宋川竹身上的男人味瞬间爆发,她贴在门边继续听。
“我也不会道。”宋川澜说。
“可问题是你要怎么抗衡咱爸?三婶说,爸的意思是咱们不去直接找人动武压着去,而且时限两天内。”宋川澜深深皱眉。
他爸虽然人在国外,但只要一通电话,立马保镖集结上百人抓他们,还真有可能把他们给压去墨家。
“要不咱们带着三弟去外省躲一阵子?”宋川澜提建议。
“躲?咱们是宋家小辈排行前三,躲出去岂不是遭人笑话?”宋川竹冷道。
“那怎么办?”宋川澜忧愁。
“我现在只要一想去给江晚道歉,心中难受的就跟吞了苍蝇一样。”
那么恶毒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