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但他比较好奇这个和晚晚有没有关系。
“这个公司,怎么看怎么都是纯国外背景,难道真也是巧合?”墨老爷子看完资料,自说自话道。
墨奕珩微微挑眉,没回应,墨老爷子看不出什么端倪,又抬头问着自己孙子:“你说我要是直接问晚晚能行吗?”
“别了吧,您就当不知道,反正宋家将这一切都推到墨家头上,您要是知道了,那不就是包庇。”墨奕珩说。
“可我真的好好奇。”墨老爷子遗憾道。
一个人就能将宋家玩的团团转,晚晚是真的很厉害,而且中间媒介凭靠的还是一个完全不入流的小老板,这更加厉害了。
要是谁能聘请她当永久的企业顾问,就是白手起家都能给干到世界第一,而那个石大富纯粹是走了狗屎运,甚至还白嫖劳动力,不过这中间都依靠宋川竹的推波助澜,否则晚晚也不会暴击报复宋家。
“对了,晚晚什么时候回来?说实在周家吃饭,怎么吃了这么久。”墨老爷子问道。
“周老头亲自给我打电话,说是酬谢晚晚给他治病,人是两三个小时前治好了,没有半点肺痨气喘,说话很利索。”
“阿晚医书高超,给周家的老爷子治病是简简单单。”墨奕珩说。
“她饭局结束了,但是下午才能回来,又在周家新接了单子。”
“可以,看来以后晚晚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啊。”墨老爷子笑道。
“这样的话她的修行应该会提前结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观里。”
“爷爷,你还是不告诉我阿晚的师父是谁吗?”墨奕珩用渴求的眼神问。
“你又不是没长嘴,自己问呗。”墨老爷子斜他一眼道。
墨奕珩:。
想问,但是,唉,再过段时间吧。
墨老爷子瞒自己的孙子瞒的紧紧地,但没想到没多久就被破局了,此刻他正在接电话。
“怎么又打电话给我,倒是先把我孙媳妇给还回来。”墨老爷子哼说。
座机电话,声音被隔绝的很好,墨奕珩只能根据推测来推出对方是周老。
“什么?她给你说了?”墨老爷子一惊。
“是啊,我跟晚晚聊的很投机,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