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道。
孙智学看着他,那表情还挺认真的,好似真的在询问。
他不欢迎他不是很合理吗?昨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都跟他在厕所谈过了。
他怀疑这个墨三少是故意的,故意在晚晚面前说这一遭。
"哪能呢,我当然很欢迎你。"孙智学僵住微笑道。
“哦,那就是我小人之心了,毕竟昨天孙叔叔还让阿晚跟我离婚。”墨奕珩又说。
孙智学:……
好你个小心眼的小子,又来了是吧?
“孙叔叔,我不会离婚的,您也别针对墨奕珩了。”江晚夹在中间,对着孙智学道。
孙智学看着她,一时梗塞难言,昨天电话里晚晚已经说清楚了,现在又提一句,还是当着墨奕珩的面,还说他是“针对”墨奕珩。
他有种“老父亲”被骗子女婿摆了一道的苦涩感。
抬头看去时,墨奕珩那张脸也正好印证他的心情,眼神斜视,带着几分挑衅的得意。
“我没针对,方才就是很寻常很普通的对话。”孙智学握着拳头,和善微笑说。
江晚点点头,车子早已经发动,一路驶向医院。
过了好几分钟,孙智学还是觉得自己憋不了那口气,这个墨三少看着人畜无害的,实则八百个心眼子,于是故意说:
“墨三少怎么不好好休养身体?你这身子遭不住外走吧。”
“谢谢孙叔叔关心,多亏晚晚,我恢复的还算不错,走路不成问题。”墨奕珩道。
“那也别太奔波,静养总归是好的。”孙智学说着。
墨奕珩斜视一眼,这是内涵他身体不好?今天出来碍着他了?
“没办法,我不来,又怕孙叔叔背着我跟阿晚说我的坏话,防不胜防。”墨奕珩悠悠说,直接正面反击。
孙智学:…
真记仇啊!这小子绝对昨天听见他说的那些话了!
孙智学老脸有点挂不住,毕竟对方是墨家的,尽管是小辈,但确实是他话不对在先,而且晚晚方才还说他针对墨奕珩……
“咳嗯。”他轻咳两声掩饰尴尬,说道:
“怎么会呢,我何至于跟你一个小辈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