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亲生的爹也没好哪去,当年母亲生产他在哪?
左家,权势滔天,明明有钱的很,为什么母亲还在破败的小医院生产?
最终还大出血救治不过来……
思及此,江晚神情冷漠下去,撑着藤椅的手用力攥紧。
“左家那边……”墨奕珩说道,还没说完,就听对方打断了他:
“跟我没关系。”
墨奕珩看着她,没有说话。
“谢谢你告知我,我就当做不知道。”江晚又说。
墨奕珩伸手过去,轻拍她的后背安慰着。
宋家那边阿晚还不知,要是也知道,恐怕一时就受不住了。
藤椅轻微晃动着,夜风吹拂,江晚打开心结,同墨奕珩说着心事。
尽管嘴上说着不原谅,不过她还是找墨奕珩问当年的事,她想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
墨奕珩把孙智学给他说的转告了江晚,江晚听后,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
挺老套的故事,其实她一开始也能想到的。
父母阻拦,男人懦弱,爱人被遗弃,最后死亡。
谁能想到,阻拦的人、害得自己无父无母的人,是她不久前救的那个老人。
真是轮回,只不过不是因果,而是恶果。
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救了间接害死母亲的凶手。
她不原谅那个老人的阻止,也不原谅生父的怯弱,没有尽到一个男人的义务,最后生产关头还是江峰陪产的。
眼角有泪无声划过,缓缓侧头,靠在了墨奕珩的肩膀上。
墨奕珩把外套披在对方身上,就这么默默地陪着。
“你知道吗,我下山的时候师父说我今后亲缘会顺利,可如今却这么讽刺。”江晚喃喃出声。
先是江峰,她斩断亲情,结果说江峰不是她生父,而生父更加混账。
“难道顺利的指背后的家族权利?”江晚又道,自言自语。
“可我根本就不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