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侧过头去,她本可以把煞气都给驱散,但见气全部都被宋川竹几人吸收,于是就当做没看见了。
“可以正常诊治了。”江晚道。
“咒术解除了是吗?”华筝问。
江晚点了下头。
“江神医太厉害了!破咒这个费用我会另外结算的。”华筝欣喜说。
江晚拿出来银针,对着穴位开始走针。
陈圣上前两步,一边看一边说:
“汇元穴,这个是要疏通肺脉?”
“不错,肺主呼吸,得先顺气。”江晚道。
陈圣继续看着,银针入了天门,他有些心惊肉跳。
“天门不好开,江神医手法真稳,一般中医不敢扎这里。”陈圣说着。
“天门凶险,但也最见效,除雾障,确实很考验熟稔度。”江晚捻着银针,回说。
两人现场治病并交谈,华筝还有宋川竹几人都伸着脖子去看,但是没人敢上前,不能打扰救治过程。
宋川竹:江晚在医术上是真有本事,爷爷有希望了。
宋川澜:说话说的怪像那回事,倒要看看她能不能治好,老子可是又跪又磕头了。
宋川音:江晚出手,爷爷苏醒概率很大,古中医真厉害啊,还得是老祖宗的医术传承,早知道当初也选中医了。
宋川雲:拜托拜托,爷爷一定要活下来,身体如果康复了,那以后他再也不会对江晚有龃龉了。
四兄弟都化身长颈鹿,心中各有所思,忐忑且期待,紧张且心慌。
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了,病床前仍在施针,宋川竹他们几个跪的膝盖开发酸发疼。
宋川澜扭头看着三婶,想问还要跪到什么时候,但见三婶一直站着且眼睛一眨不眨,于是他没开口了。
怀孕的三婶都长时间站立了,他一个大小伙子又不是不能忍。
把这个下跪当成跪爷爷就行了,心理不至于那么难以接受。
宋川音示意四弟将墙角的椅子拿过来,宋川雲拿了,让他妈坐下。
“不坐,坐着就看不见了。”华筝低声说。
宋川雲趁机站会想放松下双腿,结果被她妈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