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宋家的这个宋意枝正好,否则想想宋川竹他们几个垃圾……
江晚下意识心中产生了排斥,甚至是有点恶心。
跟宋川竹他们是血亲?
那不如杀了她算了。
上辈子草菅人命都遭不了这种报应吧。
耳畔,病床上的老人仍旧是在念着他女儿的名字。
不管华筝怎么劝说,老人就好似有一股牛劲,非要起身,这让陈圣跟另一个医生都快按不住了。
没办法,病人身体脆弱,用太大的力又怕伤到了对方,一时只能两面为难。
江晚左手固定住老人的腿,但晃动幅度已经让她无法精准刺入穴位,于是不由得停下,侧头看着。
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不配合的病人,早知道不开天门那么早了。
“你们扶着他的两侧胯部。”江晚说。
陈圣跟另一个医生照做,江晚拿起银针,刺入穴位。
银针入,只见原本挣扎的老人顷刻间安静下来,只有脑袋还在晃动着。
“针入了麻穴,可以控制他的行动,你们可以放手了。”江晚说着。
陈圣和另一个医生直起身,医生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病人,惊叹道:
“这是相当于麻药吗?”
“是的。”江晚回他。
陈圣在一旁看着,皱眉忧虑中:
麻穴很险,一不小心就会造成偏瘫啊……
但这话他没说,毕竟江晚修习的是古中医,绝境逢生,向死而生,跟他们学的传统中医不同。
可能这个麻穴于他而言,就像是外行人听闻取人骨拿来煮,而后再重新装回去一样惊骇吧。
病人不动了,江晚施针就轻松了,腿部穴位扎满,活络腿部经脉,而后是腰侧。
她往前走了几步,病床上,老人的视野中再次看见那半缕发丝。
他想极力的抬头起来,但只有脖子以上能动,根本看不见对方。
“父亲,等您病好了我们就去找小姑子,您先安心治病。”华筝站在床头说着。
她在给老人擦眼泪,纸巾湿了一张又一张,看的她都想哭了。
父亲很可怜,女儿消失二十年,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