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主谈要进行远程会议，他侧头看过去。
当看见那人的代称，他先是愣住，而后眯起眼睛，完全不淡定了。
呵呵，果真就是他。
“z总，又见面了，您就业范围还真是广呢。”左景翎阴阳怪气的打招呼。
“左总上午好，期待我们的二次合作。”对方开口，这次的声线变低了几分，听的又不太像之前的声音了。
“那你倒是拿点诚意出来，面都不露算什么礼仪？”左景翎道。
“抱歉左总，我们z总人在国外，平时不负责具体业务，只参与重大决策和谈判。”负责人马立赔笑道。
“那他不会开视频吗？”左景翎冷怼。
“这不影响谈判内容吧？”对方说。
“影响，我觉得你不尊重我。”左景翎微笑道，今天还就不罢休了。
那边人沉默两秒，开了视频，背景是一个办公室，面前放着平板跟一沓文件。
左景翎看见了男人的手和上半身，偏偏脸没在屏幕内。
“您是怕生啊，古代闺阁小姐？”左景翎内涵道。
马立还有左氏这边的人都大气不敢出，冷汗直冒，看着两个领导掐怼，生怕今日谈判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容颜有碍观瞻，我已经同意了左总的要求，会议开始吧。”对方说。
左景翎：……这什么狗屁借口，意思是他丑出天际了？
也怪刚刚自己话里有漏洞，让对方钻了空子，他不该说打视频，应该说直接露脸。
谈判正式开始，左景翎知道这场仗难打，已经做好拉扯一上午的准备了，但结果是……
上午这四个小时根本谈不下来。
中午简单的在迅云公司食堂吃了饭，休息不过半小时，午休都征用了，谈判继续。
投屏展示他们公司的新型技术，还有各种模型的应用跟模拟，左景翎看着觉得异常眼熟。
这不就是上回那个三无机构几人给他演绎过的吗？只不过这次的更加大型。
那些人他查不出来就职信息，此刻，一些猜测浮于他心间。
不至于那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