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左景翔点头,目前他俩连妹妹的一声“哥哥”都没等到,委实说不上什么话。
两日后,拍卖会如期举行。
左景翔跟左景翎亲自入场,坐在第一排贵宾位置。
后来的宋川澜跟宋川雲眼尖的看见他们俩,憋着气的坐在第二排、斜对角的最远处。
他们还没忘左家这两个疯狗见人就咬,而且爷爷还不让他们还手,只能被打。
不多时,拍卖正式开始,首件拍品是庆朝年间的鱼纹瓷瓶,左景翎拿下了,左景翔疑惑道:
“哥,你送这个给阿晚?”
“不,这个给师父插花。”左景翎说。
见他拍了瓷瓶,二排,宋川澜一颗心放下,看来对方不是为了饰品来的。
不过没多久,放下的心就变成了咬牙切齿,因为后面出来的一个镯子还有一个发簪全部被对方给抬高价拿走。
“宋家那几个狗东西也来了。”左景翔注意到跟他们竞价的男人,眯眼说。
“没钱装什么阔,今晚我要他们空手而归。”左景翎冷笑道。
于是这场派拍卖会下来,但凡是好的、漂亮的古董全部都被一排贵宾拿下,在场来的老板们也都知道那是左家两位公子,一时对他们的财大气粗而感慨。
二排。
宋川澜已经失去六件拍品了,且每次左景翎加价都比他高一倍,恶意抬升价格,快要气死他了。
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对方,一个报复想法浮出脑海。
一条红玉项链展出,起拍价5万,宋川澜故意首次提价一百万,而后果不其然等到左景翎跟两百万。
他狞笑的又加,全场只有他们两个跟着竞价,其他人也都咂摸出一点意思,变成了吃瓜看戏。
这个红玉色泽还行,但是里面有飘絮,顶多到手十万就不错了,可左家跟宋家那边却已经飙涨到了八百万。
再结合前几场的拍卖,宋家那边想拍的东西全部被左家给拍走了,所以这是在较劲互斗呢。
“9号出价八百八十万,可有再跟的?”拍卖师问道。
宋川澜看着前排那两人,眼中闪过报复的蔑笑:
呵呵,两个狗崽子,不是要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