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眼。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仙林道人翘起二郎腿,抠着脚底板破洞。
“都统,都是哪些营对鹿将军不满?”李桃歌问道。
王宝沉默片刻,压低声音说道:“护字营,沙字营,骆字营,这三营校尉带的头,其它营暂时不知,或许已经和他们形成默契,桃子,你问这些干啥?”
李桃歌凝声道:“鹿将军做的再不对,那也是兵部任命的镇月将军,三营校尉拉动士卒哗变,其罪当诛。”
王宝愣住。
他惊讶的不是话里含意,而是李桃歌的性格转变,字字杀机弥漫,这还是那位温良恭俭的少年吗?
“桃子,军心所向,要慎之又慎,切不可随意评论。”余瞎子胆小怕事,谈论起军营危机,大气都不敢喘。
“都统,你觉得呢?”李桃歌正色问道。
王宝揉了揉胡茬,堆砌出为难神色,练刀二十年,入伍十几载,都没有遇到过如此棘手的难题。
“杀了那三营校尉有屁用,底下当兵的都攒了一肚子委屈,难道挨个砍头?不愧同为八大家族子弟,同气连枝呐。”玉竹阴阳怪气说道。
“玉竹哥,这跟八大家族子弟没关系,十万铁骑横在眼前,本就是大难临头的局面,将军和士卒再生出异心,城门不攻自破。”李桃歌耐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