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运动,连忙小步跟上。
走了好一会儿,姜政忽然甩袖回头,盯着安德胜。
“少想些有的没的。”
安德胜心头一跳,连忙跪地,瑟瑟发抖。
脑子里飞快的回想着自己这段日子可曾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竟然要劳烦陛下亲自点播。
【最近收了一个徒弟,难不成陛下觉得他心大?】
【前些日子多收了柳贵妃200两银子,可以前也是这么收的啊…】
【难道是收了慧贵嫔100两银子,陛下心疼……】
姜政都气笑了。
水至清则无鱼,他并非迂腐之人,自然懂这个道理。
若非嘴严,从不会透露一些不该透露的,安德胜这奴才也不会在他身边伺候这么久。
可最近这奴才也渐渐松懈了,是该给他紧紧皮。
眼看着安德胜跪在地上,身子颤抖的越发明显,自己把自己吓得不行。
姜政这才冷冷的叫起。
“下不为例。”
安德胜连忙磕了个头,犹如脱水后归江的鱼,满是感激。“是,是…奴才多谢陛下。”
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他颤颤巍巍的跟了上去。
下定决心,把柳贵妃那里给回绝了。
幸好幸好……
因着这段日子陛下脾气好了许多。
他差一点…就要踏错了。
姜政仍然没上轿子。
上回差点没抱起小团子,成了他心里的一块大石头。
如今在处理朝政之余,他也会留心锻炼身子,总不能真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
自己走着,速度慢了许多,也算是瞧见了平日坐在轿子里瞧不见的场景。
一路上,遇见圣驾的太监宫女远远跪地。
大多数奴才胆子都不大,见到皇上心里一片茫然。
至少不敢像秦申如那样当着皇帝的面无限诽谤。
姜政走在其中,觉得四面八方的心声也没像自己记忆中那般吵闹。
并非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
走到御花园,几道声音却吸引了他的注意。
“母妃,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