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替你不平。”衡阳娇声抱怨。
这走向,莫名其妙到没有一点逻辑。
桑狸却像是习惯了一般,只木着一张脸。
“我拒绝。”
“你还敢拒绝?”
“若不然呢?”桑狸看着她就像是看傻子一样。
“我得了五品官职,不高兴吗?我竟不知犯了哪处的天条?”
“和犯天条也差不了多少了!”
衡阳更生气了,想要坐起来理论,一不小心被口水呛着,撕心裂肺的咳嗽了起来,脸都憋红了。
驸马连忙小心地替她拍背,一边还不怕脏的用帕子的给她擦嘴,等衡阳好些了,才将目光投向了桑狸,像看不懂事的孩子。
“你年纪小,不懂这其中机巧,恐怕被人当做了刀也不知道。”
“你如今不过虚岁9岁而已,便是那甘罗也是12岁才成了宰相,这朝堂上的位置都是有人盯着的。
一个萝卜一个坑,你贸然插进来,必然要引起众人的眼红,你怕是不知道,你如今已经得罪了很多人了。”
桑狸不为所动。
他身后有公主,得罪了谁他都不怕。
公主说,他不是没有根的孩子。
公主是他的根。“你一片好心,恐怕人家还以为你嫉妒他呢。”衡阳目露讥讽。
驸马悠悠一叹:“我和你母亲都是为了你好,把位置让出来,有母亲庇护,你的日子不会艰难。”
桑狸:“可我现在被人欺负了。”
他忽然开口,指着角落里看热闹的管家。
管家被这突然一手吓住,连忙收回怨恨的眼神。
桑狸睁着大眼睛看着衡阳,神色依旧平静,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心里的那一点点期待。
“他欺负我,两年前的那场雪天,你们全家都出门了,我来找你们,敲了很久的门,他知道,他就在里面,可是他故意把我关在外面,那天我差点死在外头。”
管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衡阳和驸马对视了一眼。
衡阳的眼里是震惊,驸马眼中的是惊讶,夹杂着一丢丢的心虚。
“你听见了?”衡阳静静地盯着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