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官司,自然不会毫无准备。
她的几个陪房丫头全都走了上来充当证人,甚至还拿着好几张贺家丫鬟的证词。
她到底在贺家做了那么多年的大娘子,这点手段还是有的。
贺大郎想反咬一口,说作证的都是自己人都不能够。
他嘴哆嗦着。
“不过是一些画罢了,能值多少钱?”
叶夫人冷笑一声。
拿出第二道证据。曾经,她的一幅画作卖出过120两黄金。
“那幅画作是我未出阁时所画,笔法尚且稚嫩,尚且都卖出了120两黄金,而他烧毁的那些话中,多的是篇幅更大,价值更高的存在,货比万金也不为过。”
秦申如:“天哪!这么说这小屁孩一烧就烧了万两金子?”
秦申如:“怪不得叶娘子气成这样,要是我说不定都活不下去了。”
秦申如:“有其父必有其子,能教出这么不明事理的儿子,看来老子也不怎么样,不是个好东西。”
姜姜转动着小脑袋,在人群里四处寻找。
她怎么觉得……刚刚说话的那几个人的声音都有点像母妃呢?
平西郡王也看了过去,若有所思。
贺大郎脸色惨白。很是不可置信。
不过是一些画罢了……那一点东西,怎么能这么值钱?
中等世家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有钱,起码没有有钱到随随便便能把万两金子烧毁的地步。
更何况他又不是世家家主,每个月也只能从公中支取100两银子而已。
一想到那小兔崽子一把火烧了万两金子。
他就觉得脑袋疼。
叶娘子冷笑了一声。
她嫁给他这么多年了,这人却连她的作品价值几何都不知道。
他从来没有将她看在眼里。
在他的心里,她只不过是一个好看的摆件,用来照顾那么多孩子和小妾而已。
水军秦申如持续发力:“那么多金子,得坐牢吧?”
“不坐牢都不合常理,起码得坐个十几二十年吧?”
十几二十年?
贺大郎惊愕的抬起头。
“叶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