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不如他的人,可以对他肆意鞭打,因为一次犯错,却要遭受酷刑,他是官员,却更像个工具。
姜姜不明白,他似乎没有犯错的权利,没有为自己辩驳的机会,他立下了这么多功劳,却似乎护不住他自己的性命。
父皇,暗阁的规矩说,暗一没有按照暗阁的规矩抓暗五回去,视为叛主,姜姜觉得,暗阁的规矩不合理。”
很多人的身上都有官位。
但姜姜觉得,他们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做官。
而是奴才。
姜政只平静道。“这么多年来,寡人只听你质疑过暗阁的规矩。”
倒是新鲜。
姜姜:“这规矩这么多年了?那肯定更加不合理了。”
小团子越说越快,脑子越来越清晰。
“姜姜事先了解过,暗卫们有月俸,可以升职,最厉害的暗一是正三品的大员,若是受了伤有补贴,死亡了还有抚恤金。
这都是父皇做出的改变,父皇的眼里有这些人的存在,所以姜姜觉得,父皇不会反感姜姜做的这些。”
姜姜抬头看着父皇。
“姜姜知道,不能因一己之私护住哪个人,这对其他人也不公平,可姜姜又觉得这规矩很不合理。
父皇既然已经做了那么多,为何不再给这些功臣们多一点封赏,改一改这些不合理的规矩?”
这并不只是为了暗一。
这些努力生活立功无数的暗卫,都有资格被善意相待。
他们应该拥有多一些人权。
姜政看着暗一,又回头,看着那条道路上的暗卫。
他们依旧沉默寡言,乖巧的露出脆弱的脖颈。
这里的大多数人他还是不认识的。
但他们的功勋,姜政记得。
良久。
姜政悠悠一叹。
“姜姜,你给寡人上了一课。”
他以为姜姜会用亲情劝他放过暗一。可姜姜用大义劝他。
很巧妙。
也很大气。
是他自己都没有想象到的磅礴大气。
她注意到了他从未注意到的群体的权利。
朝臣们总说为了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