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桑狸那个脾气,说不定就要和他父亲对上。
让公主好好看看桑狸是个怎样桀骜不驯的人,也让公主早日厌弃他。
桑楚没打什么好主意。
可事实还真如他所猜测的那样。
桑二郎把桑狸叫来,的确是要教导他的。
“昨日里,那边传出了信,衡阳突发暴症,就这么去了,驸马抬了具棺材,把人领了回去,过几日就要出殡。”
这也是陛下留了手,给了一个身后名。听说驸马去接人的时候,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八尺高的大男人,一手拉着一个孩子,却险些哭死了过去。
两个孩子也是可怜,抱着父亲就是嚎啕大哭,说自己就此没有娘了。
那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大家都说,衡阳找着了个真的疼她的人。
在九泉下,也算有所安慰。
驸马的名声一好,桑狸的名声自然更差。
那些说闲话的人,都说到桑二郎面前了。
看着坐在下头默不作声的人,桑二郎有点厌烦。
“出殡那日,你去披麻戴孝,送上一送。”桑狸:“我不去。”
桑二郎眉头皱得很紧,身处高位久了,摆上架子,真有两分骇人的威势。
“她终究也是你的母亲,你把事做的这么绝,是不想要官场上的声名了?”
这孩子打小就不讨人喜欢。
从前那件事儿,对桑二郎的影响是大的。
桑府的人都避着他,也不怎么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孩子。
这孩子每年都会在桑府呆上半年,住的地方却离他远远的。
只要他不想,连面都不用见。
桑二郎对这个孩子的印象不深,还是去年桑狸出了头,才算真正的入了他的眼。
可惜也没留下什么好印象。
只知道桑狸攀附上公主,走的是不正经的路子。
正经世家大族出身的他,其实是很看不上的。
可没办法,好歹是他的儿子。
他膝下只有这一个男丁。
被人这么一劝,终究还是得管上一管。
“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