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的名声坏成什么样子了?难道公主能庇护你一辈子不成?”
桑狸很讨厌他这副为自己好的样子。
“我的名声怎么了?”
他还好意思说?
桑二郎眼神微怒:“就算她不讨喜,多的是人可以去了结了她,你好好的非要掺和进去,带坏的是桑家的名声。”
“你想说的是,败坏了你的名声?”桑狸不屑,“赐死她的是陛下,怎么没人说陛下心狠手辣?”
仔细说来,衡阳还是陛下的亲妹妹呢。
他不过端了个酒去而已。
酒都是陛下赐下的。
怎么偏偏没人说陛下心狠手辣?
可见那些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
他竟如此混不吝,还敢攀扯陛下?
桑二郎怒急:“陛下又岂是你能攀附的?”
“反正我不去。”
桑狸只觉讽刺。
从前那么多年都没管过他,大半年都不一定能见得上一回的人。
现在倒是站出来要管教他了。
他这几天本就心情不好,桑二郎又撞在了他的枪头上,因此说话很不客气。
“满京城都知道我是什么人,冷心冷肺,冷血无情,既得了坏名声,为何又要巴巴赶过去?当婊子的人还知道不立牌坊呢。”
“你…你……”
桑二郎气急了。
只觉得这小子是若有所指。
这是在骂他连婊子都不如呢。
桑二郎也很不喜欢衡阳,可衡阳一死,他也派人去送了礼。
京城里的人都夸他宽容大度,男子肚量里能撑船。
除了遇到衡阳,他一生都顺风顺水,还是第一次被儿子气。
他身子不好,一口气没喘上来,趴在桌子上咳了起来。为着说话隐蔽,他早早的将伺候的人都打发走了,如今也没人端茶倒水。
那逆子就冷冷的看着,一点搭把手的意思都没有。
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大,撕心裂肺的,险些将肺都咳了出来。
“你…看来他们说的没错咳咳咳,你咳咳咳……你如此歹毒,就是个怅鬼,天生讨嫌,克父母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