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主任,我知道你肯定受了严重刺激,如何在心灵的废墟上重建自我,将是漫长和艰巨的任务。”
心理辅导员给自己做了一通心理建设,壮着胆子安慰江舟。
“呵呵……”
江舟想到晚上要给楚城留门,忍不住开心地笑起来。
“你……你别笑,你别怕,我给你开点儿压惊的药,你吃了就好了。”
小辅导员赶紧下猛药,刷刷写满一张纸。
“辛苦你了,谢谢你。我没事,去给别人做辅导吧。”
江舟没接药单,她这么强大的心理素质,怎么会脆弱得不堪一击?
何况,死的还是她的杀女仇人,她有什么可怕的?
小辅导员举着药方的手僵在半空,看着江舟起身扬长而去,半天才回过神儿,喃喃自语,“有病的人都说自己没病……”
江舟下楼的时候,在五楼遇到了乘电梯的贺翔。
狭小的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江舟暗暗告诫自己,千万要小心应对,不能露出破绽。
“江舟,你一整天跑哪儿去了?快下班了才来上班。”
贺翔看她浑身上下干净利落,压在心头的阴云消散不少。
“噢,反正我这个主任的职务也要让给你准女婿了,调整申请也上报了,鲁队都不管我了。”
江舟笑嘻嘻的,“你不是也说让我少管闲事吗?我最听领导的话了。”
贺翔狐疑地看着她,“你眼圈发青,一看就是熬夜了,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今天在家休息那么长时间,怎么还是这个鬼样子?”
江舟神秘一笑,“我不得抓住青春的尾巴找点儿乐子?现在的小青年可不了得,花样儿太多,我都应付不过来。”
“噢……哈哈……对,对,人就得想开点儿,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贺翔心头疑云顿消,“你能想开我看着也高兴,怎么说也是老同事,希望你轻轻松松的。”
“谢谢领导关心爱护。”
“江舟,你和楚城一直在一个科室,他平时吃什么药没有?”
贺翔憋了一会儿,又问。
“药嘛……是有看到他吃,右归丸,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