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劳烦摄政王走的时候,帮忙关下门。”
让自己关门?
凤筠霄盯着她躺在床上慵懒的姿态,走过去,“温清芷,你倒是大胆,竟敢让本王为你关门。”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闭目养神的温清芷,目光落在她受伤的那条手臂上。此刻,洁白的衣裙已然被染红,斑驳的血迹酷似腊月红梅,点点绽放开来。
“起来。”
凤筠霄出声,“药呢?”
即便伤口不大,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血,也够温清芷喝一壶了。
她此刻只想睡觉,三番两次被凤筠霄叫醒,不悦蹙眉,“一点小伤,不劳摄政王费心。”
“臣女只想休息一会儿。”
逐客令下得明白,凤筠霄却好似听见什么笑话一样,“赶本王走?”
“不然?”
温清芷没好气地问:“摄政王莫不是还想为臣女上药?”
玩味的话语,让凤筠霄若隐若无的笑僵在嘴角。
见状,温清芷悄然起身,向他靠拢而来,顺势抬起手朝他伸过去。
还没碰到凤筠霄,被他扼住手腕,“你要做什么?”
温清芷莞尔,“您脸上有东西,想帮忙擦掉。”
“什么东西?”
凤筠霄很高,目测在一米九以上,温清芷其实很喜欢他的眼睛,除了给人一种能够看透人心的感觉之外,还有种诱惑人犯罪的本事。
人们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那么,像凤筠霄这般会勾人夺魄的眼睛,是不是也意味着,他的内心也住着一个妖精?
温清芷心中一直压抑着对任何事的欲望,初见凤筠霄,她就很喜欢这双眼睛。喜欢到想要挖出来,收藏。
头一次近距离观看,他纤长如羽翼般的睫毛闪烁着,漆黑似宝石的眸子亮晶晶的,想要把她看穿。
随着温清芷的动作,她身上松垮的衣裙逐渐散开,恰巧方才被她刺断腰封的凤筠霄此刻也是衣襟大开。
二人以一种极尽诱惑的姿势相对,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温清芷的手腕,并没用力。
“温清芷,你在做什么?”
凤筠溯嗓音沙哑,一时间他也不清楚自己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