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一样。
“阿芷！”
那一巴掌力气极大，疼地温清芷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瘫在雪地里，嘴角溢出丝丝血迹。
“月嫔娘娘，我们无意冒犯，还请娘娘恕罪！”
常颜跪在雪中，冰冷刺骨的寒意顺着膝盖让上爬，冷得让她忍不住哆嗦。
即便这样，她一心都扑在温清芷身上，心疼的泪珠一颗颗掉落。
月嫔丝毫不理会常颜所说，冷哼一声，对婢女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打！”
“她不是厉害？本宫倒要瞧瞧，是她的脸硬，还是你们的手硬！”
“打！”
众人一拥而上，朝着温清芷稚嫩的脸颊左右开弓。没几下，温清芷原本冰冷的脸颊便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很快，血腥味充斥在口腔之内，她已经数不清到底被打了多少巴掌。
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想挣扎，努力了几次都没能躲过。
那些巴掌犹豫雨点一般落下，她尽力将脸颊埋进雪里，尝试躲避那些攻击。
鼻腔里呛了雪进去，难受得她忍不住张嘴呼吸，却又迎来扇打。
这场暴虐也没能持续太久，很快，一行人到来，叫停了这场闹剧。
人群散开，披着黑色貂裘的凤筠溯出现在众人面前。月嫔吓得紧忙下了轿辇，小跑到凤筠溯身旁，娇笑一声，“皇上，这么冷的天，您怎么出来了？”
“听闻皇上近日很忙，今日怎得有空出来？”
此路是通往祥云宫的，莫非…他是要去看小香妃？
想到这儿，月嫔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随即换上谄媚，“皇上这是要去看小香妃姐姐？”
“皇上~您这么久不进后宫，就不想臣妾吗？”
她抬手，大胆地搭上凤筠溯的腰带，细细摩挲起来。
眼神魅惑，“臣妾可是好想念皇上的。”
凤筠溯堪堪瞧了她一眼，朝雪中哭泣的人走去。
他低头看向常颜，又将目光落在她怀中已经昏迷过去的温清芷脸上。
鲜红的手指印杂乱无章的印在她脸上，凤筠溯瞬间敛眉，神色凝重地盯着她们。
“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