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用换药,我会盯着,你不用操心。”
她说着话,目光落在温清芷所写的字上,目光闪烁,“阿芷只是疼得写错了。”
轻槐察觉到二人之间有些不对,并未揭穿她们。
晚膳过后,凤筠溯来了,还带了不少祛疤的膏药。
他站在窗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温清芷,嘴角轻微上扬,似笑非笑,“难得见你这么安静,倒还真有些不习惯。”
温清芷连眼神都没给他,只觉得他十分聒噪。
常颜等人站在一旁,听着凤筠溯对温清芷百般‘嘲讽’过后,听到他说:“在这皇宫之中,能保住你们的人,只有朕。”
此话何意,大家心知肚明。
常颜下意识挑眉望向轻槐,只见轻槐恭敬地低着头,并没有任何动作。
常颜不禁感叹轻槐临危不乱的定力。
凤筠溯在此说这番话,怕也是想借机看看,温清芷身旁到底有多少凤筠霄的眼线吧?
床上,温清芷除了呼吸之外没有任何表示。
屋内,烛火摇曳不定,轻槐看了一眼便悄声过去。她拿着剪刀将烛芯剪掉一截,没一会儿,烛光再次稳定下来。
蜡烛发出噼啪的声响,轻槐看蜡烛快燃尽,便取了另一根过来备用。
凤筠溯见她手脚麻利的模样,微微挑眉,“怪不得你要将她调过来,倒是个手脚麻利的。”
温清芷依然未动,倒是常颜,瞧了轻槐两眼。
凤筠溯说:“这么麻利的人,朕还是头一次见着。你,叫什么名字?”
凤筠溯冷声开口,轻槐一顿,立马上前跪下叩首。
“回皇上的话,奴婢轻槐。”
“哪两个字?”
凤筠溯此刻声音慵懒,活像选妃的模样,“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常颜不由地紧张起来,目光一直落在轻槐身上。
就连一旁的温清芷,肿胀的眸子都开了一条缝隙看过来。
轻槐孱弱的身子一抖,缓缓抬起头来。娇小的脸颊上带着惊恐,眸子飘忽不定,一副受到惊吓的可怜模样。
她演技很好,飘忽不定的眼神显得她像头走投无路的小兽那般惹人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