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掰一穗,温然还在认真找寻长成的苞米。
大娘掰了五穗,温然终于挑中了一穗。
大娘七穗入筐了,温然掰下来了一穗。
大娘十穗圆满,温然历尽千辛万苦,把苞米杆子踹倒了。
大娘:“……”
她眉眼抽抽的跳,别开脸,告诉自己,眼不见心不烦。不捣乱就行,干慢点就干慢点。
实在不行,就给她记两个工分!
再多,没有!!!
大家都很努力,吭哧吭哧干。
苞米杆很高,密密麻麻的立着,几乎是密不透风的,干了一会儿,汗水就浸湿了她单薄的衣裳。
大娘干着活儿,也在时时刻刻注意着三个人,总结下来,这个长得俊的跟那个胖乎的,虽然不能干,但是态度很端正。
倒是那个一直低着头不吭声的,很会偷懒。
她心里有数,但是没说啥。
折腾了半天,温然也越来越熟练了,就是热,再加上苞米叶子的边缘很是锋利,温然不小心,脸上又多了两道划痕。
火辣辣的,隐隐作痛。
她知道,若是搞不好的话,往后过得都是这样的日子,愣是咬着牙没吭声。
大娘瞧见了,叹息一声,“累了就歇会儿。”
“还行,”温然笑笑,“就是太热了。”
“这会儿还热呢?”大娘嘴上说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嫩玉米也就掰个天,等县城不要了,咱们再等十来天就可以准备开始秋收了。”
八月开始秋收。
最先收玉米,收完了玉米还有春小麦,两样作物都收完了,那边一刻不停就得开始耕地,直到把冬小麦播种完成,一年的工作才算是到了结尾期。
大娘笑笑,“等开始秋收,你就知道啥叫热咯。”
好吧,一句话给温然心里干拔凉拔凉的。
辛辛苦苦一上午,温然感觉自己的腰都断了,扭头一看,才掰了三筐苞米。
包文萱热的像是小番茄,脸蛋红扑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成果,心塞塞的,“我还没你多呢。”
当然,最离谱的是李改莲的,她吭哧一上午,掰出来一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