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酒精占领高地了,“是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
萧晨月一把接住扑过来的温然,尖叫鸡似的,“天杀的,你们到底给她喝了多少酒?”
怎么醉成这样了?
温然感觉天旋地转,但,嘴巴是硬的。
她艰难站直,伸出一根手指,认真的,“我没醉。”
众人:“。”
一般说自己没醉的,那就是铁定醉了。
红果颤巍巍的举起自己的碗,哭丧着脸,“小月姐,我姐喝了她自己的,把我的马奶酒也喝完了。”
完蛋。
萧晨月这下顾不上担心古拉跟萧辰野了,一心一意照顾温然。
擦了手脸,又给她洗脚。
“我来吧。”
红果凑过来,“我还能给我姐按按,她今天上山打猎辛苦了。”
“没事,”萧晨月笑着,“我来吧,你也学习一天了,该休息休息了。”
二人争执不下,萧母凑过来,“那,我来?”
“不用了,您别跟着添乱就行。”
最后还是红果给温然洗的脚,她振振有词,说自己会捏穴位。
“嗷~~~”
垂死病中惊坐起,温然抱着自己的脚丫子,一脸懵逼,颤巍巍的,“谋杀?”
红果茫然的伸出自己的手,“姐,你肾不好。”
“温红果,我马上就把你扔山上去喂野猪!”
“哈哈哈哈~”
小小的屋子,一片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