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他怕,但他不能让。
正绞尽脑汁的想法子应对呢。
温然伸出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工人颤巍巍的扭头,都快哭出来了,他老实了一辈子,万万没想到,能遇见这事儿啊。
“妮儿?你们咋回事啊?能道个歉不?”
先把眼前的困境解决了,回头再告诉乘警,收拾这几个小王八犊子,也行呢。
“不能哈!”
对面仨也是个不讲武德的主,见工人这么不知情识趣,一脚丫子就干上来。
温然捏着他的肩膀,一把就给工人拎起来,扔到了煤堆里,顺手接过铁锹,一个闪身。
就看见老大直杠杠的奔着炉子上去了。
“嗷~”
石破惊天一声惨叫。
温然的五官都皱巴到一起了,娘唉~看着都疼。
这不得烫起泡啊。
二白:“老大!”
他瞪着一双牛蛋大的眼睛,恨不得把温然给生吞活剥了,“贱娘们,老子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扑了过来,温然才不怕。
举起铁锹,一铁锹一个。
“哐叽~”
人晕了。
还剩下最后一个小喽啰。
看了看老大,又看了看二白,他相当没出息的跪了,“姑奶奶!奶奶!!祖宗!!!”
他哭的涕泗横流,“俺们就是混一口饭吃,也没打算怎么着啊!”
温然举起铁锹就是一下子。
“duang~~”
去你爷爷个腿儿。
混口饭吃,混到人家兜里了?
真不要脸。
工人:“?”
等会,他今天可能是没睡醒。
没等温然开始掏兜,那头乘警就过来了,举着手枪,“不许动,都不许动,举起手来!”
温然:“?”
她乖巧的跟个鹌鹑似的,一把将铁锹塞工人手里了,双手举过头顶,要多配合,就有多配合。
工人望着手里的铁锹,吓的嗷一声,“不是我干的!”
乘警望着地上躺着的俩人跟一个哀嚎蠕动着的大活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