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让大队长睡个好觉。
鸟叫、虫鸣,夹杂着人踩碎枯叶发出稀碎的库茬声儿,给大队长奏响了一曲摇篮曲。
萧父、萧母跟温然缀在队伍的最后头。
“你也辛苦了,这两天就别去打猪草了。”
温然打了个哈欠,“我不去能行吗?”
“行啊。”
说实在的,温然这个打猪草的活儿,都是大队长为了哄她老老实实,专门设出来的。
那猪圈里二三十头猪,要是指望着温然一天,打的这三背篓猪草,早特么饿的翘辫子了。
春耕是重要,但猪也挺重要的。
温然乖巧的,“好,那我这次,应该能多休息几天吧。”
“放心好了,”萧母笑的合不拢嘴,“就算是你歇这一整个春耕,大队长都不带有二话的。”
现在,在大队长的眼里,温然=先进大队。
哎哟,那真是看一眼,就得多乐一眼。
你别说,这操蛋闺女,有时候,确实是气人,但也确实顶事儿。
……
一路摇摇晃晃到了山下,大队长被众人抛上天了,这才醒了过来。
“嗷嗷嗷~”
失重感让大队长控制不住的尖叫,“小犊子,把老子放下来!”
“噢哟~起!”
大队长在欢声笑语中,硬生生飞了三米高。
至于那六个拍花子的,已经被公社、公安联合带走了。
“我就知道,这事儿肯定跟你脱不了关系。”
邵平的目光落在温然的脸上,忍不住带了些温柔出来。
他的话语,分明是对温然的认可、表扬。
只是,落在温然的耳朵里,毫无疑问,这话就是变了味儿的。
“啧,”温然叉腰,不满意的,“嘿!这话咋说?感觉我跟个惹祸精似的呢!”
天杀的,分明是她倒霉好吧。
“没,”邵平无奈,“我没那个意思,只是感觉,这大队上下,能抓着类似这样拍花子的,也就是你了。”
提到了拍花子,温然又想起来前段时间,在火车站被人塞到红果怀里的孩子了。
“对了,那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