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情就大条了。”
人,真的是一个很复杂的动物。
老祖宗曾说过,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可得有相当大一撮人,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包文萱吐槽,“你别说,这些胆子大的人,小日子,过得是真不错,而且!”
她重点强调,知人知面不知心。
看着格外憨厚老实的大叔,可以有十来只野鸳鸯呢。
温然:“!”
嘶~
真是震惊她一百年。
不过……
温然一脸懵逼的,她跟包文萱的话题,刚刚不是在说张思思吗?
是咋跳转到野鸳鸯上面去的?
包文萱:“……”
对此,她一脸郑重的,“聊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俩在一块聊。”
对哦!
这话真是该死的有道理。
“嘿嘿嘿,”温然吐槽道:“其实,刚下乡的时候,那些脑壳有包的知青,我都忘的差不多了。
也就是张思思,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有事没事就蹦跶一圈,彰显自己个儿的存在感。”
“谁说不是?”
包文萱啧啧出声,“你都不知道,这怀个孕,差点把柳家那剩下的俩丫头给折腾死。
都快把自己当成太上皇了。”
“哈哈哈哈,大清朝都亡了,咱们女皇帝张思思,在傻狍子大队登基了。”
温然的小嘴毒起来,也是属于舔一口,能把自己毒死的类型。
包文萱笑的东倒西歪的,“哈哈哈哈,你还说、还说我促狭,其实,你张嘴说话,是最气人的。”
“去你的,”温然看着老狼、核桃带着松猪在河里洗澡,沉吟片刻,给张思思拟定了一个封号。
“就叫,傻狍子女帝,咋样?这名字虽然不太好听,但是,这切合实际啊。”
傻狍子大队登基的傻狍子女帝。
包文萱笑的更大声了,“哈哈哈哈……”
温然也高兴的眉眼弯弯,直到身后响起了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背后说人小话,你们两个,很得意?”
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