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没有认识我的人,那我干脆就跟你直说了吧。
我确实学点拳脚,但那都是花架子,看着厉害,内里,也就比草包强了那么一咪咪吧。”
她对着小玉眨眨眼,“毕竟,像我这么漂亮的脸蛋,被人保护,那就足够了。
干啥非得逞强,自己保护自己啊。”
小玉没吭声,小泉又在旁边拆台,“小玉姐,她骗你的!她的实力不俗,听说,撂倒了好些教官。
如果这是花架子,那我们算啥?直接上吊死了,一了百了吗?”
温然面上淡定,心里狂骂小泉。
妈了个巴子,这男人保准是克自己的。
等着吧,只要她找到保全自己的机会,保准给这些傻逼的脑袋捶爆,尤其是这个小泉,第一个锤爆的,就是他的脑袋!
“哦?”
小玉像是头一次知道温然这么厉害,相当好奇的,“果真?”
温然心中狂骂,装装装,装货。
在火车上,试探自己的,是鬼啊!
自己个儿到底是什么信息,不应该打探的差不多了吗?
还问问问,就你长了张嘴,就知道问。
心中激动,温然面上,淡定的要死,“哈?”
她轻蔑的看了一眼小泉,“蠢货,这种话,你也信?没事儿的话,去医院看看脑子吧。”
小泉瞬间怒了,“你说什么?”
“哎哎哎!”
温然脚下一转,直接躲小玉身后去了,“看看看,玩不起了吧,我说啥了啊,这就生气了?”
她把头探出去,又转头,对着小玉认真的,“应该是我戳到他的痛脚了,他脑子,就是有病。”
准确来说,这一行,除了蔡晓雯、顾老头,应该没几个正常的。
“那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嗯,”温然想了想,诚恳的,“你们还记着,那个最后噙住我的人吗?
叫萧辰光的,还是营长来着。”
小泉警惕,“知道,又如何?”
“就是他找我演的戏啊,”温然一耸肩,摆烂似的,“他叫萧辰光,我结婚对象叫萧辰野,一家子亲兄弟,演个戏,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