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果像是蔫哒鸡崽,一脸的欲言又止。
温然纳闷的,“咋了这是?怎么蔫巴巴的呢?”
旁边的罗威推了一下眼镜,笑眯眯的,“可能是因为温红果同学的历史成绩不太好吧。
我在课上点名了好几次,都没怎么答上来呢。”
说罢,他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轻声细语的询问,“现在怎么样了?我课上布置的任务,学会了吗?”
红果不是一个擅长撒谎的小孩,见此,只能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下,“学了。”
学归学,会不会,另外再说。
“哦?”
罗威把二郎腿一翘,“那我来考考你。”
咋说呢。
这话但凡是后世那些油腻男问的,温然都能一声冷笑,顺带打脸一下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货。
可现在说这话的,是罗威。
是正儿八经的历史学教授。
靠!
“不必了吧。”
自己的妹子,自己守护,温然不动声色的,“在家呢,唠唠嗑多好,扯孩子学习干啥?”
“是的啊,”红果有些中气不足,“而且,我今天回来的比较匆忙,也没带书本。”
说出口的话,虽然委婉,可里面的意思,简直不要更直白。
“呵呵,”罗威清浅一笑,“没事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再说了,没带书本也不碍事。”
他推了一下眼镜,自信的,“那些东西,我都记在脑子里了,我想想,你们班的课程,好像是到……”
红果瑟瑟发抖,温然也觉着虎躯一震。
册那!
罗威,肯定是她们姊妹俩的克星。
“嗐,”温然不动声色的将红果搂到了身后,“都说了,在家不唠这些,四哥,您真是的……”
她抬头,吩咐红果,“那啥,我好像听见大宝、小宝哭了,你去瞅瞅怎么个事儿。”
温然信口开河,红果如蒙大赦。
脚底抹油,溜得的那叫一个快。
罗威:“……”
他无奈的,“我只是想考一下她的功课,不是要把她给吃了。”
温然诚恳的,“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