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水，准备喝一口。
“你跟着鬼佬多久了？”张凡浏览着手机页面，冷不丁地开口问了一句。
王流一听顿时紧张了起来，喝了一半的水也咳了出来，他赶紧放下茶杯，两手慌乱地擦了一下喷出来的水，有点窘迫地站了起来。
“凡哥，我……”
张凡见到王流如此紧张，禁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别紧张，我这一问还吓着你了。昨天在急诊科见你对阿黄如此紧张，就知道你是一个讲义气的人，凡哥喜欢这样的人。”
“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鬼佬这个人，你知道的都讲讲吧。”
“噢噢，原来是这样。”王流稍微松了一口气。
“坐下说吧，以后不用这样紧张，你虽然是跟着我，但是不用像之前在鬼佬手下那样卑微。”
王流听到张凡说出这样的话，禁不住眼睛有点泛红，他想起了在鬼佬手下那段很屈辱的日子，现在终于不用过那样的日子了。
“我在鬼佬手下已经有过一段时间了，但是我并不算他的心腹，顶多，就是个跑腿的。”
张凡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对鬼佬了解的越多，以后对付那个黄书浪就越容易。
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鬼佬呢，会一些邪术，每当我们手下的人有不听话的时候，就会被他用邪术惩罚。我记得上次有个人做错了事儿，被他用邪术俯身，结果去调戏了一个女孩，差点被打个半死。”
“那他跟黄书浪的事儿，你知道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跟阿黄去餐厅跟踪您，鬼佬就说让我们盯着你和那个姓黄的，如果不听的话，他也会用邪术控制我们，所以我们这些手下对他是又恨又怕。”
“他深得黄少爷，额，不是，是那个黄书浪的信任”，提到黄书浪，他连忙改了口，见张凡没什么反应，暗自松了口气，内心提醒自己一定要小心说话。
“哼，不过是些邪术罢了，”张凡嗤笑了一下。
“是，是，那点东西肯定不能跟凡哥相比，”王流附和道，随后又好奇的问道，
“阿黄在急诊科，您是怎么给治好的。”他实在是好奇，终于忍不住开口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