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常林倒是直接，没有绕弯子，而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黄老爷，您先坐。”
张凡并没有起身，也没有举起酒杯想要回应话黄常林的意思，这样场面一度的尴尬。
任老此刻也摸不透张凡到底是什么想法。
他示意黄常林先坐下。
可是黄常林显然有些焦急，他面色也有些涨红。
张凡看向黄常林，眼神复杂。
“您想如何解决？”
张凡的言外之意，你还认黄书浪是你的儿子？
“当年，那个女人隐瞒了自己已经怀孕的情况，嫁给了你。这么多年，你一直对他溺爱，如今你还要为他出面解决问题吗？”
一句话，直逼黄常林的内心。
是啊，明明不是他的儿子，他明明可以什么都不再管的。
曾经叱咤风云的魔都大人物，如今竟然会为了不是自己血脉的人，来主动示好。
任老看出黄常林的窘迫和纠结，想开口为他说话。
张凡看出任老想开口，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想让黄常林想清楚这个问题，这也是他今天来这儿的重要原因。
这些年的经历一闪而过，无数的记忆和画面冲击黄常林的大脑，他觉得自己的头脑发胀，好似要炸裂开。
黄常林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头。
张凡却站起身，走向黄常林，步步紧逼地问道。
“今天的事儿，当然没有多大，可是黄书浪一旦没有了您的庇佑，恐怕就再难出来了吧！”
这句话一出，任老也为之震惊，随机也站了起来。
“张先生……”
难道张凡还知道别的事情？
“你……你不要再说了……”黄常林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头，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见黄常林突然的异常状态，任老有点不明所以。
“黄老弟，你怎么了？”
就在黄常林差点要倒向地面的时候，张凡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地接住了他。
他轻轻地将黄常林放在了地面上，地毯很软。
黄常林痛苦地呻吟着，此时他的脸色已经涨红，眉心也开始凝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