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角铜钿, 赚到了来换牌照。”
黄包车心里把;老白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慌不迭的拉着车就要走。
“黄包车!”
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人挥手叫着黄包车。
对面一共三个人,一个是穿着三件套的西装,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风衣, 戴着礼帽的年轻人。
边上两个拿着行李的一看就是随从。
带着行李?
外地来的?
穿的还那么体面?
老白顿时觉得捞钱的机会到了, 对小于使个眼色:“走!”
走到这三个人的面前,上下打量, 手一伸:“拿来。”
“啥东西啊?”叫车的随从一怔, 洋泾浜的上海话脱口而出。
哎哟, 会说上海话?
老白也不在意:“良民证!”
那穿着体面的年轻人一阵冷笑:“我不在上海才几天,啥牛鬼蛇神都可以来检查我的证件了。”
这是一口标准地道的上海话啊。
老白不敢大意, 小心翼翼问道:“侬先生是?”
“老李啊。”
年轻人根本就懒得搭理他:“人家是警察, 要查阿拉个证件,就给人家看看吧。”
“是, 先生。”
年轻人从口袋里掏出了证件, 往老白面前一递:“这是我们先生的证件,睁开侬个狗眼看清楚了。”
“首都警察厅督察科巡视员, 楚留香!”
“哎哟,是楚巡视员!”
老白哪里敢再检查证件,急忙一个立正。
谷愎
楚留香有些不太耐烦:“黄包车,送我去国际饭店。”
黄包车夫大叫倒霉。
好不容易开张有生意了,结果又拉到一个警察。
这一趟,算是白拉了。
老白要讨好巡视员:“楚巡视员住在国际饭店啊?我帮巡视员开道。”
……
“玫瑰玫瑰最娇美,玫瑰玫瑰最艳丽。长夏开在枝头上,玫瑰玫瑰我爱你。玫瑰玫瑰情意重,玫瑰玫瑰情意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