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吏、刑二部!”
“小羽呀。”
齐云礼嘴角挂着笑,抬手揉了揉小羽的脑袋:“这狗若是咬你,你何必咬狗一口?”
“像这种狂吠恶犬,早晚会遇到另一条狗,跟他互咬的!”
“还在嘴硬!”
姜司懿轻笑一声,还想上前‘痛打落水狗’!
正好,楼梯口传来一阵下楼声!
禹王像是听见了什么,还在楼梯上就开口询问:“嘴硬?谁在嘴硬?”
“殿下!”
姜司懿态度转变得那叫一个丝滑!
他当即转身拱手,语气满是懊悔:“昨日外臣都是因为齐督主,所以才口无遮拦,无意间诋毁了您,还请您责罚!”
蠢货!
齐云礼心里吐出两字。
那肾虚的事儿,说就说了,只要不拆穿,禹王最多也就是心里记恨他一段时间。
可现在他非要挑明,那不就是再往禹王心尖再戳一刀么!
这么蠢的人,居然还能做到礼部侍郎?
果然,投胎是门技术活儿!
禹王听后,脸色果然一变。
他刚想发怒,余光一扫却看见马车里探出的小羊脑袋。
那可是他的小宝贝啊!
果然是被这阉狗给拐走了!
禹王强行将自己的眼神抽离,落在姜司懿身上。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个什么玩意儿,若是阉狗特意派来激怒自己的,那可不能上当!
他面色一沉,冷声开口:“你与那家伙是什么关系?”
又来!
姜司懿心头一颤,还能感觉到脸颊生疼,不过却万分胸有成竹!
上次是没打探好两人的关系,这次他已经能十分确定两人不仅关系算不上好,甚至还互有矛盾。
说‘不熟’,只能算是标准答案!
最好是说……有仇!
“外臣与齐云礼虽为同僚,可看他不顺眼已经许久,尤其是他还……”
啪!
又是一声清脆!
姜司懿脑袋被扇歪到一边,眼神却瞬间空洞!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