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也回去了。”
他要起身送她。
黎尤笙立即摆手,“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然后脚步凌乱地离开了周宴沉家。
她回到自己家,关上门,靠在门板上,摸着跳得极快的心脏,有些喘不过气来。
“真是见鬼了。”
周宴沉望着被匆匆带上的门,黑夜里,低低地笑出声。
次日,周六,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是个诸事皆宜的好日子。
音乐会在晚上七点半,黎尤笙提前四个小时就要赶过去。
周宴沉送她到小区门口,“我晚一点就过去。”
医院还有患者,他得去一趟医院。
“好,那现场见。”
黎尤笙挥手告别,坐上了前往体育馆的车。
周宴沉目送车子远去,正要启动车子,余光瞥到不远处树荫下停着一辆保时捷,似乎猜到是谁,勾了勾唇,抹转方向盘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