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
直到凌晨,旖旎暧昧的室内才安静下来。
周宴沉餍足地从身后抱着黎尤笙,哄着她还要再来一次。
黎尤笙昏昏沉沉抱怨,“你都不累吗?”
他咬着她耳朵说着荤话,“宝宝,我可以死在你身上。”
黎尤笙最受不了做恨的时候,他说这些荤话,跟平日里温润如玉、矜贵雅致、绅士到极致的他判若两人。
这种反差勾得她心动的厉害,传达到身上,销魂蚀骨的滋味直冲天灵盖。
她想捂住他的嘴让他别说了,一动,却又感觉身后男人不对劲了,“周宴沉,你真是”
“宝宝,你永远不知道你对我影响有多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