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更离谱的是,谢雪臣五岁那年被他带着爬墙逃学从墙上摔下来之后,就更夸张了,脑子很摔坏了似的,整天抱着孙子兵法看得津津有味,小小年纪,棋艺高超,愣是把那些棋篓子老头杀得片甲不留。
而且他还是天生学武的料,打起拳来,虎虎生风,拳拳到肉,浑身杀伐果断的戾气,就跟战场上厮杀的将军。
大概就是因为戾气重,大师说他短命,不送去寺庙压一压,活不过三十岁。
谢家可就这么一个独苗,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是信了,然后就让谢雪臣跟着大师回了灵隐寺修行。
这一修行,至今已经有十五年,鲜少回北城,就算是回来,待个一两天就走了,以至于沈淮觉得,他跟出家几乎没什么两样了。
这次用说他回了北城,觉得稀奇,立即打来电话询问。
谢雪臣上了车,就靠在后车座闭目养神,“没事我就挂了。”
沈淮急了,“怎么没事,大大的有事,你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周宴沉还不知道吧,咱兄弟几个许久没聚,吃个饭呗。”
谢雪臣眉头一皱,又想想回来一趟是应该聚聚,便同意下来,又想到什么,出声问,“你不是和宴沉反目成仇了,老死不相往来么,又和好了?”
“害,一看你就天天在那深山老林里消息闭塞,还不知道周宴沉现在是我妹夫吧?”
妹夫?
谢雪臣想到沈淮那个怯怯懦懦的妹妹,露出不喜之色,“他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