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自然是指的周屹川。
陈今越忍不住感慨，果然技术型人才在哪儿都吃香啊。
而她这种，不努力就会被‘淘汰’，甚至会被老客户‘淘汰’。
“很遗憾，应该不能。”她想也没想。
姜祈安追问，“试过吗？”
陈今越，“……”
有一说一，她倒还真没试过，只是潜意识觉得不能。改天带周屹川试试，看能不能跨过那道门吧。
“我改天确认完告诉你，如果可以，他定好时间跟你说，如果不可以我定好时间也跟你说。”陈今越思索了一下，给了他周全的答案。
姜祈安欣喜，站起来礼貌恭敬的拱手，“如此，多谢陈姑娘了！”
这详细的地图，往小了说，可以熟悉地形，确定山匪老巢，让官府尽快处理。
往大了说，可以窥探邻国详细布置，做到知己知彼。
从而达到他们最初设想，最小伤害取得胜利。
无论从哪方面，都是给了他们很大帮助。
这时候出现，简直雪中送炭啊……
“你也替我感谢一下，”他顿了下，想到之前机器人对那位的称呼，“周总！”
“……”
陈今越感觉姜祈安没有以前那么腼腆青涩了，沉稳自然了很多，跟她交流时，也熟稔了很多。
特别是这句‘周总’出来，太喜感了，直接给她逗笑了。
她忍不住提醒他，“都是老熟人了，你就别一口一个陈姑娘了，挺生疏的，以后叫我今越吧。他的话，”
陈今越顿了一下，“就叫他周总，嗯，挺好！”
她甚至有点期待周屹川如果能见到客户，然后亲耳听到叫他周总的反应。
应该会很相当精彩。
……
姜祈安还是将那个平板带走了，爱不释手的想拿回去看看，说下次补充信息再拿回来。
陈今越当然没意见，本就是给他的。
送走人之后，她坐在院子的秋千上，给周屹川去了电话。
那边不怎么忙，接电话比较快。
“这么快交完货了？”
“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