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子愣是带着一腔热血就往枪头上撞了去,不过他们两人却缩了头。

    三人之间也算是交情不浅了。

    詹徽和傅友文便想着,马上还要过年,那死老头子虽然脾气倔,却也是条值得人敬佩的汉子,事情也过去这么久了,他们在朝堂上旁敲侧击提上一句也好。

    不说别的,放那老头子出来过个年也是好嘛。

    结果没想到。

    金銮殿上的少帝一听詹徽提到刘三吾的名字,当即就是好一通的发火,傅友文向来是识时务的,当然立刻谨守死道友不死贫道原则,让詹徽一人扛了火。

    傅友文不好意思嘿嘿一笑:“这事儿算我老傅对不住你!不过形势比人强嘛,陛下那人啥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都发火了,咱哪儿还敢再乱说话?”

    对于这话,詹徽倒也是认同的。

    那个小阎王喜怒无常的,别看他长了一副清隽温润的好看皮囊,他说要扒了你的皮那是真会扒!不说别的,近在眼前的大同府贪腐案,都已经发落了好些天了,算时间,去杀人剥皮的宋忠都差不多该回京了。

    这事儿换了他。

    他也这么干!

    于是也只能自认倒霉地长叹了一口气,吐槽道:“罢了,你老小子向来最狡猾!”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下回定不做这出头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