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杀性的,起手也利落,但在他们眼里,再怎么说也是个半大孩子,所以在这方面,他们还是下意识认为,这位小的总比那个老的宗师要好上一些的。
最多就之前查出来的大同府贪污案件,效仿先帝来一波杀鸡儆猴也就罢了。
可现在看来……
詹徽也是两颊肌肉跳动着,面露惊骇地道:“当今陛下杀起来……比起先帝也快要不遑多让了吧!?这还只是在煤矿开采过程中的贪腐……照这么傻下去……”
说到这里,詹徽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眼皮跳了跳,也不管什么谦让客气的了,直接在自顾自地抬脚迈过了门槛儿,先进包厢里去了。
同时还道:“你也快些先进来,这事儿在百姓看来的确大快人心,却……该有不妙之处!”
他的脸色有些发黑难看。
傅友文也知道詹徽不会无缘无故如此神态,虽然心中的震撼和惊骇依旧余波未平,但还是暂且将其抛到了脑后,点了点头,也抬脚跨过门槛,走了进去,顺势把门也给关上了。
他坐了下来,面上露出不解之色。
一边翻开茶杯给自己和詹徽倒水,一边问道:“有什么事不能说的?此间没有旁人,你且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