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们做了什么？”雁王低沉的声音直接问道。
他们在醒来之后，找过来之前，两人相遇之时，便根据心中疑惑，相互之间对了很多细节问题。
他们两个都是那种智谋绝顶的那一类人物，只要心中产生怀疑，并以怀疑开始扩散，所有无法相合的细节，都会成为支撑怀疑的佐证。
在抓住两人之后，周正除了在他们的身上设下法印之外，便只是在他们的记忆之中增加了一些对于天朝理念的好感。
或者说应该是扩大了他们心中对那一套理念的好感！
让他们可以在心中对这套理念拥有更强的包容性。
甚至这好感都没有迁移扩散到他自己的身上。
更加没有去对他们的记忆进行改动。
地门大智慧能够那么轻易的对一个人的记忆进行操作，是因为他们已经在这方面上浸淫了上千年，早已熟能生巧。
而且他们的操作方式是先清洗掉目标的所有记忆，然后编制一套新的记忆。
在这个过程里，他们千年的累积是最好的支撑。
但即便如此，他们也没办法尽善尽美的完成对目标记忆的逻辑嵌合。
在没办法完全达成逻辑闭环的时候，他们甚至会在记忆里面留白。
对于这种粗糙的行为，周正宁愿不去操作他们的记忆。
只是在他们的记忆之中，添加一些对天朝理念的好感。
但即便是如此，他们仍然察觉出了问题。
只是，法印对于精神的影响加上记忆中在了解了天朝理念之后对这份理念的好感，让他们不会直接对他产生敌意，但是质疑仍然存在。
“你们找上门来，想要与本尊理论，最后棋差一着，让本尊抓了回来，现在既然你们已经清醒过来，本尊就不再多留，若是觉得本尊怠慢了两位，便自行离去吧！”该做的安排都已经做好了，剩下的事情，这两个人留不留在天朝都不算重要。
现在天朝内部的高层管理层，还算能够支撑得住，所以对他们两人的需求并不强烈。
现在把他们自己收进天朝来，不如先把他们放在外面。
不管是剩下的九算还是所谓的鬼谷四慧，以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