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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樟寒见状,连忙小鸡啄米般点头,随即迅速整理思绪,滔滔不绝地将周宴宴到来后发生的种种变故一一道来。
话毕,他还不忘添上一把火:“大哥,你回来的时机太妙了,还有机会挽回。这玉佩你拿好,赶紧去追回她的心。”
望着手中突然被塞入的玉佩,萧凌的神色变得复杂,过往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特别是那次离别时她的话。
“萧凌,若是在大启京遇到了让你心动的女子,就忘了我吧。你不回,我也不怪,唯愿你幸福安好。”
……
“我说过会回来,就一定言出必行,信我,等我。”
……
周宴宴,你的心,是否已不再有我的位置?
萧凌紧握着玉佩,指节泛白,仿佛要将这份深情与不甘一同融入其中。
萧樟寒的声音不自觉缓和了几分,“别太沮丧,只要周宴宴的婚事未定,转机便存。我能感受到,她心中尚有你的一席之地。”
萧凌面若寒霜,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目光如刃般扫向萧樟寒,“你信中提及,你自己即将成亲了?”
萧樟寒情绪再次波动,略显急切:“你这反应是何意?我匆忙决定婚事,还不是为了……”他话锋一转,语气中满是无奈与坚决,“还不是为了帮你挡下这一劫!”
“若非我主动先成亲,让父亲先筹备我的婚事,你那所谓的未婚妻之事,恐怕早已成为定局!”
萧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轻蔑地哼了一声,“未婚妻?只要我不点头,谁也别想强迫我娶任何人!即便是父亲,他也无权替我决定。”
他猛然起身,动作之大牵动了身上的伤痛,眉头紧锁,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却只是淡淡地问了句:“周宴宴现居于何处?”
“棕林街,陶然居。”萧樟寒的回答细若蚊蚋,显然是被兄长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冷冽气势所震慑。萧凌此番归来,周身似乎萦绕着一股更加深沉的不可侵犯之气。
萧凌在获得心中所求后,毅然转身离去,步伐坚定而无丝毫留恋。
天边已悄然泛起了晨光,但他并未急于找周宴宴,哪怕她现在已经还在睡觉。
他刚从硝烟弥漫的战场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