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抖擞地上战场了。”
“背你前行,可比在那烽火连天的战场上厮杀轻松多了。快上来吧。”萧凌固执地守候在周宴宴身前,再次示意她伏上自己的背脊。
周宴宴别无选择,只能屈身依附于萧凌,双臂环绕住他的颈项,轻声在他耳畔呢喃:“你要是感疲倦,就将我放下,我还有力气自己走路的。”
萧凌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他轻轻晃了晃她,仿佛评估着一份轻盈。
“你太瘦了,往后需多食些,此刻的你,还不及我手下副将所持的偃月刀分量。”
“胡言乱语,哪有兵器重达百余斤的,那使用起来该是何等艰辛。”周宴宴嗔怪道,显然不信他的玩笑话。
萧凌步伐轻快,语气中带着几分随性:“将来的某一天,你定会亲眼目睹,那时自然明了我是否言过其实。”
周宴宴默默不语,安心依偎在萧凌宽阔的背脊上,目光专注于前方蜿蜒的小径。
到了家门后,萧凌才小心翼翼地将周宴宴放下,随即唤来仆人协助搬运物品。
晚餐时分,那位新聘请的厨娘已备好佳肴,众人一番忙碌后围坐餐桌旁,此时夜幕已悄然降临。
冬季的白昼总是格外短暂,黑夜仿佛眨眼间便笼罩了大地。
晚餐期间,未见范敬的身影,想必是这臭小子又闹起了小性子。
周宴宴并未因此迁就,她深知自己已竭尽所能,不仅供范敬读书识字,还负担起他的衣食住行,甚至他的父亲的生计,她无愧于范敬分毫。
夜幕低垂之时,周宴宴携带着干净的绷带与疗愈的药膏,步入萧凌的居室,为萧凌更换伤口的敷料。萧凌彼时正忙于整理他新得的衣裳,一见周宴宴的身影,立刻放下手中的衣物,快步迎上前去。
“我来帮你更换敷料,先把衣衫解了吧。”周宴宴轻声说道。
萧凌闻言,没有丝毫的羞涩,反而似乎有些急切,迅速褪去了上半身的衣物,展露出一身伤痕累累的健硕体魄。
即便已经无数次目睹这些伤痕,周宴宴的心仍不由自主地揪紧,周宴宴默默地解开昨日缠绕的绷带,随后细致入微地检视着每一处创口。
伤势略有减退,肿胀依旧,但已无脓液渗出,显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