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连本带利,翻了两番打回了君爷爷在她刚回君家最初时给她的那张卡里。
并且,送到了爷爷所在的高级私人疗养院。
可惜,君爷爷避不见客。
她留了一封断绝信,以及那张卡,塞进了他病房的门缝。
便离开了。
在她心里,对君爷爷的恩情有,但难免也有几分怨。
她也想过,要是君爷爷当年不执意将她从秦家带走,以她的血脉逼秦家放手。
那么她后来的日子,会不会有所不同。
若君爷爷把自己带回君家后。
不是给自己一张卡就住进疗养院闭门不出,对自己再多的关心也只能在口头上照顾。会不会,她在君家不会过得那么苦呢?
但,她也很清楚,她没有立场责怪任何人。
16岁的秦音,是渴望亲情的。
君爷爷派人接她回君家时,她也很开心能回到血缘亲人的身边。
但她不会忘记秦家的恩情。
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放弃秦家的亲人,但事实上,自己却与他们渐渐越走越远……
那些过去。
是她骨子里隐晦腐坏的痛。
但她既然还了钱,也给君爷爷写了诀别信。
在她眼中,她已经彻底脱离了君家。
秦音对君棠月的不屑谩骂,彻底刺痛了君司瑾。
君棠月被骂后唯唯诺诺,委屈含泪的模样更是惹得君司瑾心头泛起丝丝心疼。分明棠棠才是受害者,凭什么要给秦音低头善后?
做了错事。
秦音就必须承担责任。
而不是使用手段,利用自己的愧疚,转移大众对y药妆品控问题的注意力。
且,面对棠棠的善意,秦音根本不领情。
于是他捂着脸,忍住红疮的痒痛,额上青筋暴起:“秦音,你还要不要脸?”
“棠棠作为受害者却处处为你着想,你就算不领情,也不该对她人身攻击。”
“是,我们君家人都对龙渠香草过敏,所以你现在的过敏跟y药妆无关。”
“但单凭这一点,你就能洗清y药妆没有任何问题吗?”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