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疤痕还在。”
“你会这么不甘心吗?”
秦音的话,让姜琪振聋发聩,她一直以来,只觉得当初墨亦琛坠机出事,她是想陪他的。但姜家把她送出国了。
她没办法。
但,她这三年没有机会逃回京市吗?
她回了吗?
其实本质上,姜琪自诩很爱墨亦琛,但如果现在站在秦音身后的墨亦琛,还是那个残疾毁容的男人。
她还会想要争夺吗??
姜琪彻底破防了,她浑身颤抖着,只觉自己好似被扔进了冰窖里,一切罪状都指向她一个人。
可,真的只有她在给秦音使绊子吗?
秦音一直在观察姜琪的眼神,在捕捉到她眼底那丝崩溃时,唇角浅勾:
“姜小姐,诬陷y药妆名誉的官司,你一个人承担我有把握让你身败名裂呢。”姜琪那一瞬好似被雷蓦然击中,她后背发凉,想要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可裙摆下的双腿却也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感觉头晕目眩,耳边只剩下嗡嗡的声音。
秦音缓步靠近,走来的每一步都好似要击溃她内心薄弱的创口。
“你知道的,上次我在法庭上,是亲自赢过京市第一铁律君司瑾的。”
“要你付出最大的代价,我能做到,但你承受得起吗?”
姜琪也是个聪明人,她听得懂秦音的暗示。
此刻她表情几近扭曲,似乎在挣扎克制着什么,最终她抬起头目光蓦然锁定不远处楚楚可怜,想要攥住君司瑾却被他一手甩开的君棠月。
姜琪破罐子破摔地瞪住她:“是君棠月!”
“君棠月指使我与她联手,构陷y药妆的!”“让她额头生脓溃烂的白胥草,是……”
姜琪眸光冷彻,只觉自己彻底疯了。
君棠月怒喝,第一次那样中气十足:
“姜琪!!”
“你疯了?!!”
君司瑾盯着这样的君棠月,大脑的血管好似要涨裂开似的,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在颤抖,手脚变得像冰一样凉……
棠棠,才是疯了的那个!!
他才是最该疯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