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
江易淮再次提拳,眸中已是一片猩红。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未来这样的场面,还会发生无数次,甚至比这尺度更大,你打算怎么办?见我一次打我一次?”
“可是,没用啊。你打我,就能阻止事情发生吗?”
江易淮胸膛起伏不定,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沈时宴已经死了成千上万次。
不知想到什么,他突然冷静下来,“苏雨眠答应跟你在一起了吗?”
沈时宴笑容一顿。
这下,换成江易淮笑了:“看来还没有。当年你追不上,如今又凭什么觉得自己能赢?”
“我至少拥有过,你呢?连碰她一下都要小心翼翼,沈时宴,你他妈有什么好得意的?”
“别人穿过的鞋就这么合你的脚?你是买不到新的了,还是只会收别人的破烂?!”
沈时宴笑容骤敛,猛地上前揪住他衣领:“有本事再说一遍?!”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沈时宴:“随你怎么说我,我都能接受,但你不能侮辱她,侮辱一个为你付出六年青春、把所有爱和关心都给了你的女人!”
江易淮任由他揪着,冷笑爬上嘴角:“承认吧,你就是嫉妒了,嫉妒我拥有过她整整六年。”
“嫉妒?呵,我需要嫉妒一个用了六年却还是留不住她的败类?”
沈时宴看着他,一字一顿:“我只是为她可悲,竟然爱过这么一个垃圾玩意儿!”
说着,抬手举拳,随着一声闷响,拳头落到江易淮鼻梁上。
“这一拳,是替苏雨眠打的。”
砰——
又是一拳,落在颧骨!
“这一拳,是我还你的。”
“沈时宴,你找死——”
江易淮也不是吃素的,反应过来,立马还手。
昏黄的路灯下,偏僻的巷子口,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你一拳、我一腿,大打出手。
额头,嘴角,脸颊,都不同程度地挂了彩。
直到——
程周:“卧槽!我就知道要出事!”
顾奕洲咽了咽口水:“他俩这是要把对方往死里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