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会。
她想让老板娘再教一次,动作慢点,让她一步一步学,但来了两个新客人,老板娘笑着招呼去了。
这下,苏雨眠就更不好开口了。
她正想说算了,但邵温白已经扫码付了钱。
然后骨节分明的手从一堆发饰中拿起那只灰色抓夹,在苏雨眠略显茫然的注视下,笑着开口:
“转身。”
她:“啊?”
邵温白:“转过来,我帮你夹。”
“……啊?”
“有什么好啊的?”他失笑,“你不是没学会吗?我会了,我教你。”
苏雨眠懵懵然转身,下一秒,男人的手捞起她的头发……
因为看不到,所以感官放大了十倍。
他的手指温热、干燥,动作很轻很轻,抚过每一根发丝都带着小心翼翼。
长发挽上去的瞬间,男人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脖颈,苏雨眠仿佛触电一样,心都跟着颤了颤。
“教、教授……”
她浑身别扭,想要逃开。
邵温白:“别动,马上就好。”
话音刚落,抓夹就嵌进头发里,紧紧的。
“好了。”
苏雨眠动动脖子,又摇了摇头,别说,还真挺稳,一点都没有要垮下来的意思。
“欸!你男朋友学得真快,看上去比我夹得都好!”老板娘笑呵呵开口。
邵温白勾唇。
苏雨眠试图解释:“他不是我……”
但老板娘根本不给她说完的机会——
“在古代,女子挽发代表已婚,婚后,若琴瑟和御,丈夫会亲手为夫人挽发,正所谓云鬓轻梳蝉翼,蛾眉淡拂春山。”
“在我们家乡,男人给女人梳头,寓意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可惜啊,现在这些男人,别说挽发了,就是简单用梳子帮你梳两下都嫌麻烦,整天跟个懒虫一样。”
“不过你男朋友很厉害哟,”老板娘朝邵温白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学得快,关键是有耐心,愿意动手。”
苏雨眠:“他不是——”
老板娘:“小姑娘,要珍惜,这年头好男人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