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撸起袖子,冲上去揍人。
结果……
“闹了半天,你俩来假的,私底下各玩儿各,害得我差点把人家给打了。”
程周一边说,一边撞了撞他肩膀:“还是顾少你丫会玩儿,找到邵雨薇这么好个演戏搭子能帮你应付家里。我怎么就找不到呢?”
直到进了包厢,顾弈洲的脸还黑着。
程周一脸莫名。
刚进门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怎么转个头就变脸了?
问他也不说,坐下来就一杯接一杯地灌。
闹呢?
江易淮问:“他发什么疯?”
程周摇头,两手一摊:“不知道啊,突然一下就变成这样了。”
“没意思,”江易淮起身,拎上外套,“先走了。”
“别啊江哥……人刚齐,怎么就要走?”
江易淮扫了眼顾弈洲:“没兴趣看人喝闷酒。”
他一起身,顾弈洲也放下酒杯,跟着站起来:“的确没意思,走了。”
“不是……”程周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你俩比赛呢?一个接一个的。”
好不容易攒一次局,说走就走啊?
江易淮和顾弈洲同时离开,程周看着空荡荡的包间,“不是……你俩等等我啊……”
出来外面,三个人都喝了酒,各自拿出手机找代驾。
等待的间隙,程周烟瘾犯了,他叼着烟,正要点,却没摸到打火机。
问顾奕洲要,他指了指车上:“后座,自己拿。”
程周拉开车门,弯腰往车里找。
“嘿,在这儿……”
他点了烟,把打火机还给顾弈洲。
想起刚才在后座看到的披肩,他扯着嘴角:“你什么时候喜欢在车上办事儿了?”
顾弈洲一脸莫名:“办事?办什么事?”
“你说呢?不然哪来的披肩?这玩儿只有女人会用吧?而且还是嫩黄色。老实交代,哪朵野花留下来的?”
顾弈洲嘴角一抽:“少胡说八道。”
“哟,还不承认,这可不像你。”
“承认个头!那是苏雨眠妈妈的东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