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宴!”
“有,还是没有?”
“沈时宴!”
“那就是有了。”
“你——”伊念没想到,亲儿子竟然也不站在自己这边。
沈时宴无力地后退几步,颓然垂下双眼。
原来如此……
难怪外婆从不待见母亲,难怪父母经常吵架,难怪伊念身上的怨气会这么重!
一切都有迹可循!
……
夜已深,朔风猎猎,吹在脸上宛若刀刮。
强行送走伊念,沈时宴被老爷子留下。
伊春山说了三句话——
“你是个好孩子,这些年我们老两口全靠你照应,在京都的唯一牵挂也就只有你。”
“今天寿宴上说那些话,没有事先告诉你,一来是不知道该怎么出口,二来也想看看你的反应。”
“阿宴,你没让我们失望。你……还愿不愿意当我们的外孙?”
他们不认伊念,却舍不得沈时宴。
……
楼下花园,沈时宴点了根烟,夹在手指间。
烟雾缭绕盘旋,袅袅娜娜,他却兀自出神,忘记了抽。
就这么任由烟燃着,雾飘着。
半敛的眸让人看不清具体神色。
“哟,真是巧啊。”
一声轻嗤传来。
江易淮从暗处走到明处,手里同样拿着烟,已经燃了一半。
男人扬起的嘴角带着笑,似有几分讥讽。
“自导自演得真好,我差点就信了,不过事实证明,假的真不了。没想到,你沈时宴竟然也会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沈时宴冷冷转眼,看向他。
“巧啊,江易淮。”
“不巧,我专门在这儿等你。”
“……有事吗?”他今晚不想跟他吵。
江易淮挑眉,平淡得有点不像他。
当了这么多年哥们儿,没少混在一起,沈时宴什么德行他一清二楚。
但转念一想,兄妹关系昭告天下,他郁闷也在情理之中。
之前在苏雨眠家楼下,他故意激怒自己,那时候他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