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气话,正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跑回娘家,一住就是好几天,岂不是让外人看笑话?”
他如此好言好语,已经是给足了魏氏颜面。
谁家媳妇像她一样,动辄就带孩子赖回娘家的,她以为她还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啊,任性妄为!
“我几时在乎过别人笑话不笑话,兄长和父亲不嫌弃我,我便在家住着。”
魏氏懒得跟他废话,“和离一事我没开玩笑,唐家让我厌恶,我不想再回去了,也不想再跟你过,宝刀一事不论你知不知情,你既做出来了,就该想到,我们的夫妻情分到头了,回去写好休书再来吧。”
魏与泽眼神亮了亮,妹妹总算看开了?
也就是说,往后他看唐家人不顺眼,再也不用顾及亲家的面子,想揍就揍了?看着魏氏冷淡的面色,唐啸铭终于意识到,她是认真的!
虽然他迫切的想过休了魏氏,可他如今还站的不够高,不够稳,他还要仰仗岳父的提携。
若是此时和离,魏老将军绝不会再提拔他。
魏与泽也会尽情的打压他。
唐啸铭几乎已经想到休了魏氏的后果,他心里突然有些胆怯了,理智告诉自己,不能意气用事,再忍一忍,现在还不是休魏氏的时候。
“夫人,你这是何苦呢,都这把年纪了,还说什么和离不和离的,若真和离了,你让外面的人怎么看令仪和玉延,你就不怕她们兄妹俩被人笑话吗。”
唐啸铭放低姿态,哄着她道,“宝刀的事,是我的疏忽,我这不特地来向岳父和夫人赔罪了吗,我是真不知道岳父会因那把刀病重,都是我的错,我去给岳父赔罪,求得他老人家的原谅,夫人,我是不会休了你的,你就不要同我置气了。”
魏氏拳头硬了,她不信唐啸铭不知道那把刀有问题,从他动了想谋害她父亲的心思那刻起,就不配再叫父亲一声岳父!
唐啸铭有意避重就轻,只当魏氏是闹脾气,耍性子,同他置气。
说出去,别人只会说魏氏的不是。
“不必说了,你若不写休书,我写!”
魏氏从来都是个果断的,转身就回了屋里,不出片刻,便写好了一封休书出来,仍在唐啸铭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