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父冷哼,“我行得正坐得端,没干过什么缺德事。”
“是么。”
谢恒笑笑,“既然不肯说,那便是谈不拢了,谢某就不多留了。”
他说这阴咒解不了一点,并不是玩笑。
是真解不了一点。
谢恒要走,戚母终是忍不住,垂泪道。
“我说!我说!”
戚父跳起脚来,“你住口!”
“你够了!”戚母责备道,“你真想看着咱们家绝后不成吗!做过的孽,得认啊!”
谢恒倒是有兴趣听听。
他顿步,洗耳恭听。戚父寒着脸。
戚淳也很好奇,戚家究竟做过什么。
戚母喘了口气,踌躇半响,似是想好从哪开口,“我们戚家,原先家业不像这样现在大,那时戚家困境,生意也被对方压的几乎没了活路,眼看就要破产了……”
“后来,我们便做主,将侄女嫁给了生意场上的对方,以求对方高抬贵手,给戚家一条活路。”
这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戚父戚母一直不愿提及。
“什么困境?戚家竟有这样的难处?爹娘还有个侄女?为何我从未听过。”戚淳丝毫不知,在他印象中,戚家做生意一直是顺风顺水的。
而且,戚家还有个侄女?
从没听爹娘提起过啊?谢恒勾唇,“想是那侄女的下场不太好,戚老夫人话未说全吧。”
真正缺德的,想来不止如此。
戚母抬头,对上谢恒似笑非笑的眸光,她顿时垂头,不敢看。
谢恒那双眼睛,好像能看穿人心似的。
戚母唉声叹气,“你爹当年,还有个兄长,兄嫂在做生意的路上出了意外,双双殒命,留下一个孤女,那时戚家的生意刚有起色,遭逢此大难,生意险些就抗不下去,是你爹临危受命,接手了戚家。”
戚淳不解,“那为何这些年,没听你们说过,我还有个伯父?”
戚母一噎。
似是回答不上来。
却听谢恒笑了声,“自然是因为你爹夺了你伯父的家产,临危受命说的好听,不过就是换了个说辞,夺人家业罢了。”
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