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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1:“您的创作目的最初真的是为了创收吗?”
答:“是的,因为我本人作为一个历史存在的没有经商的能力,也没有经商的计划。另外,众所周知,我的科研方向是国外的众多研究热点之一,但不是主流的方向。更不要说在国内却是刚刚起步的边缘学科,几乎没有拿到任何来自于其他机构的经费。对于我这样的情况,我的决意很明确——弱鸡才等国家的小额经费,强者要向社会找经费。只是因为我自认为有一点文学才能,这才开始了小说和歌词的写作。”
提问2:“也就是说,您不认为浪漫主义存在于现有的多数文学作品之中?”
答:“是,也不是。我个人坚持一个观点:对于身处内卷而不自知的小农来说,让他们进入工业社会享受工业化带来的各种便利才是最大的浪漫主义。至于完全进入工业社会后的问题,那就需要我们和我们的后代去创造苏联都没有给出的方案去解决问题,但我相信,后者的难度肯定比现在小。”
提问3:“您在国外还有发表一些《旅途无始终》在内的短篇小说,请问您以后还会发表类似的短篇小说吗?”
答:“或许会,这要看希羽组的资金状况和我个人的生活情况了。我的本职工作还是一个没有经商才能的科研工作者。”
提问4:“您在《旅途无始终》和《吊销父母》中描写了文化与道德的虚无,那么您认为这是否会发生在未来的世界中吗?”
答:“事实上,我在写小说前看到的国内外报纸中发现,在某些高福利的、距离冷战前线很远的一些发达国家——比如北欧地区的一些国家,已经慢慢地开始出现这样的趋势了。于是我按照显示中的数据简单推演——没有证明,只是我的简单预测——得到了这两篇小说的灵感。”
提问5:“在米国得州发表的《万花镜里的蝴蝶:新婚》中,您还描写了一夫一妻制婚姻在精神层面的虚无,请问您是如何得出这一结论的?”
答:“据我的观察和统计,从历史上看,真正意义上的、严格的、属于每一位婚龄人士的一夫一妻制只是最近几十年才开始在全世界各国出现的。至于一夫一妻制的家庭消解之后会发生什么,《吊销父母》已经写了。我的外国朋友,目前的米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