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希望你们认真理解这段他和我说的一模一样的中国话。”
……
十几个小时后,睡醒了的夏希羽首先从飞机上认出了赫尔辛基,于是开始对航线感到疑惑:“请问你们是怎么飞的,怎么会经过芬兰首都上空?那岂不是说我们刚刚从苏联南部经过?”
坐在夏希羽身后的来自高卢共济会的赛丽娅用法语回答了夏希羽的疑惑:“是的。我早就确认过了,这里是民航路线,而且这条不通过战争地区的航线已经开通很久了,从七六年做了一些变更之后,一直都是这个航线,可能会略有偏航,但都是合理的需要,您可能是过于忧虑了。您的身体没问题吧?”
夏希羽同样用法语回答道:“我听懂了,那就好,我的身体没有大问题,感谢您的关心。”
赛丽娅微笑着点点头,随后转头继续和沈涵曦轻声交谈。
这时,不远处的崔忠向身旁的顾慕飞问道:“夏希羽还会法语?”
顾慕飞听到这个问题,立刻和身旁的崔忠聊了起来——
“嗯,只是不如这孩子请过的两位翻译——他的法语补习老师刘晓涵,以及法语专业的文学硕士、来自国外的丁月朗。另外,我可以确定的是,他的日语和英语完全不输给魔都外大毕业的学生。我前几年去米国和樱国的时候,请过一些魔都外大的学生,他们在各方面都远远不如希羽。我很难想象,从大一上学期考试结束后,到寒假期间,他究竟做了些什么。”
“老顾,你从他入学的时候就有了解?”
“算是吧,毕竟我们系一届也就六十来个本科学生。而且这个孩子是这一届中综合能力最强的,但是性格孤僻的很——因此我顾慕飞虽然已经快要六十了,但还是很容易记住。我现在都很难相信,他仅仅在那次扎德教授的演讲之后那几个月的时间里,就能有如此多的成就……迄今为止,我只能说难以置信。学生中有说他什么‘高斯再世’、‘伽罗瓦再世’什么的,都是吹的,但除此之外,很难解释他的科研成果是如何集中爆发的。据我所知,牛顿就有这方面的经历,他的主要成果也都是在1666年前后出来的。或许,这可以解释希羽的情况。”
“这个说法也很符合情理,毕竟寒假期间没有课,他本人不愿意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