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日元级的月工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至于东京工业大学方面为什么能忍受她的存在……她是彻彻底底的学术疯子,在两所大学期间,多数情况下都是六到七个月就能发一篇论文,不过也有一年半甚至两年才发一篇论文的先例。但她发的总数还是比不上您,按照您这边的标准那就是——1篇sci一区,2篇sci2区,3篇sci三区。只是,她最近有自己的研究——一项关于‘花绳’的研究,具体内容连我都不知道。”
听到这里,夏希羽顿时懵了,但他在想到另一种不可能在现实中存在的想法后,就立刻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那就等她自己找上门来再说。道德水平我不是很看重,毕竟我身边有一位有过类似经验的妹妹;在法律的边缘徘徊我也不怕,毕竟沙雯宁曾经做过类似的事;每年八万米刀的科研经费和超高的月工资也不是不能商量,毕竟我现在几十万米刀的年收入,给如此短的时间里就能让发的论文跟我差不太多的超级天才也不是不能理解;更好的居住条件同样也不是不能做到,大不了我花点钱给她买个和我的二号楼一样的房子。
说到这里,夏希羽提到了他最担心的问题:“但是,她的价值取向问题太严重了。我担心的是,今年给了她这样的条件,或许明年她就会因为更高的工资离开。你也说了,她是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人,我不能收下这样巨大的隐患。她在我们这里可能不只是拒绝合作,而是有可能成为我们研究所里的反社会人格者,我再怎么宽容也不可能接受这种隐患。你写信件的时候记着用你的相机把我家的环境给她拍一下,然后跟她说明我们这里的情况以及你今天找我讨论的事。”
浅野明日香立刻答应了下来,随后在第二天下午把回信寄了出去。
……
樱国,东京,目黑区大冈山社区,本地时间六月七日上午十点零五分。
在十几个小时前从居酒屋独自到家后,又从宿醉中醒来的少女比平常晚起了数小时。
但她依旧没有忘记照常检查邮箱,于是她发现了自己在巴黎九大相识的学姐——浅野明日香的回信。
当她打开信封的时候,窗外的微风吹动了她头顶上的一串串不同颜色、不同粗细、不同材质的绳结。
她看向屋顶